向了那个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人。”
“你只是,没有被选择。”
他只是依旧选择了褚渊。
“……”
猎猎作响的玫瑰园晚风,打着呼啸拂起腐败的花枝,露出簌簌的声音。
钟无惑藏在桌子下的手无声的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透过皮肉将自己弄得鲜血淋漓。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坦然揭露出来一般,心脏牵扯着神经一抽一抽的疼痛。
他忽然笑了:“你说得对。”
无望的感情并不是最令人折磨的,最令人折磨的恰好是这种有期许的感情,一次次的破碎,一次次的自我愈合粘好重来。
可伤痕是抹不去的,那一点微弱的希望不断蚕食着他,直至什么也不剩,宛若一潭死水般,再也激不起一点波澜。
如果一开始就不抱有期望,那么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人知道。
米洛站起了身,深红色的触手将那即将散落摇摇欲坠的玫瑰花枝全部拢到钟无惑面前:“你死了的话,就没有人记得你了,也许一开始会有人捧着一束花前来悼念,可人的感情终将是会被时间泯灭的。”
钟无惑抬眼疑惑的看向他,显然没听懂他想表达什么。
米洛墨绿色的眼眸暗藏的情绪很重,重到溢出来,成为一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愤怒:“就像是一条祈求怜爱的狗,他也拥有尖锐的獠牙与利爪。”
“心有不甘的话,就去把人抢过来啊。”
钟无惑的唇角微微下压:“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出于什么角度?”
“朋友?还是情敌?”
米洛反倒是笑了笑:“姑且算是一同被排挤在外的流浪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