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霆把手覆盖在乃箬的后脑勺上,墨绿色的瞳仁暗了几分:为什么要逃?怕我?
乃箬不说话,继续埋头哭,屁股上的疼痛刺激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阎霆等乃箬缓了缓后,再问:是怕我?还是不愿意被我标记?
虽然阎暂时还没打算标记乃箬,但他也不允许乃箬逃避。
乃箬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抽咽着解释说:乃箬怕疼。
真的只是怕疼,不是怕我?阎霆还担心是自己之前那副疯狂的样子吓到乃箬了,所以乃箬才会逃。
乃箬除了怕疼才逃走之外,当然也有点被主人吓到的成分在,因为主人之前失控的那个样子,和乃箬认知里的主人的样子,有很大的差距。
乃箬不爱撒谎,也不擅长撒谎,在主人的注视下,承认了说:一点点怕。
为了让主人明白这一点点是多少,乃箬还用手指头比了一下,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留有一个小小的缝隙,表示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点怕。
阎霆怪自己没有收敛好,露出了本性,把乃箬给吓到了。
现在乃箬心里已经有一点点怕他了,这不是阎霆所期望的。
阎霆擦拭掉乃箬眼角边的泪迹,语气柔得不像话:不用怕我。
主人突然变得好温柔,这让乃箬放下了警惕,小脑袋一歪,依偎在主人胸口上,粉白色的小蛇尾愉快地在地上扫来扫去的玩。
等在地上扫腻了,乃箬又将尾巴缠上了主人粗壮的手臂,扬起头来问:主人说了会娶乃箬,是真的吗?
嗯,真的。阎霆这个人从来都不会食言,他会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负责,等以后他将全部敌人都收服了,他就可以娶他的蛇宝了。
乃箬高兴得冒粉色泡泡,屁股上的疼痛也奇迹般的消失了,随即自言自语地说:乃箬要变成指挥官夫人了。
说着说着,乃箬自己就笑了,笑声纯粹清亮,听得人心里痒痒,像是有根羽毛落在了心尖上。
乃箬笑了一会,又觉得害羞了,赶紧把头埋进主人的黑色军装下。
乃箬自己把自己逗笑,又自己把自己弄害羞的样子,可爱得简直没边没际。
旁边的肖妄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笑出了声:长官,我以后得改口叫夫人了吗?
阎霆一个锋利的眼神看过去,这个眼神什么意思,自己体会。
肖妄跟在自家长官身边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猜不出来长官这个眼神的含义呢,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改口的时候:长官,我刚才是说笑的。
肖妄明白自家长官的苦衷,他也知道长官心里只有乃箬。
其实不管长官娶不娶乃箬,乃箬在肖妄眼里都是指挥官夫人。
阎霆将眼神从肖妄身上收回来,落在自家蛇宝身上。
乃箬也正好仰着头在看主人,一人一蛇的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乃箬的眼神干净纯粹,不掺任何杂质,仿佛能吸附住人的灵魂。
阎霆一般和乃箬对视不超过七秒,就会破功,这一次他三秒就坚持不住了,低头朝着乃箬吻了过去。
吻得正情动的时候,肖妄那破坏气氛的声音就响起了:长官,抑制剂只剩下一支了。
阎霆从乃箬小嘴里抽离出来,蹇眉问:怎么只有一支了?
一共就带了五支,之前打了四支,就剩下一支了。肖妄的言外之意,就是要长官克制一下,别到时候又失控了。
那得回去了。要是没有抑制剂的话,阎霆一秒钟都忍不了。
主人,不回去。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母星,乃箬不想那么快就回去,不然以后主人肯定没空再带他来了。
阎霆也想留在这继续探索,但是抑制剂不够了,他要是再多待下去,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