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是没法跟疯子共情的。

付宿意图直接走开。

但薄宴行从小训练有素、力气极大,还是个顶尖alpha,整条肉茎都悬着满满的白浊液,就这样挺着软下去也有好大好长一条粗屌,他只要一动,几步追上付宿。

“你这样是堵不住的,”薄宴行拽住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说出了他的建议,“这样吧,不如我吃点亏,把内裤借你,你塞进去堵一下。”

变态!

付宿甚至都来不及决定到底是先骂薄宴行不好好穿衣服,还是先骂他脑子里面整天都是什么脏东西,就被薄宴行趁机掐住了下巴,又被一根大拇指撑开唇缝,手指头不断刮蹭着舌床,付宿在轻微的刺痛下分泌更多涎液。

白玫瑰被猎人衔于口中,这画面充斥了凌虐般的美感。

薄宴行纯黑色的瞳孔中快速沾染了付宿最为熟悉的欲火。

很快,他将那双罪恶的大手从付宿的胳膊处收回,转而来到付宿的身前各处,他顺着这具美丽身躯的肌肤纹路来回摩挲,让对方被迫弓起脊背,仰头低喘,像是被捕获的、缺了壳只会恐惧流水发抖的鲜美蚌肉。

“乖,老公疼你,让你好好发泄下。”

那只手摸到最后,停在了付宿裹挟欲望硬挺着昂扬的肉色性器,让付宿有一种命根子被人掐在手里的恐惧。

他猛烈地抖了一下,被极具粗糙肉感的手掌握住性器上下有技巧地套用了一下,比快感更快涌上心头的居然是久违了的失禁感。

不,不。

再这样下去的话,屁股后面夹不住,前面也会失守的。

付宿挣扎着使劲用双手推拒、捶打,想将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和手指都掰开,甚至都不顾外边有人会被他这边的响动惊得直接冲进来的风险,尖叫着,使用一切办法去拒绝这不适时宜的手淫。

薄宴行的手心出了汗粘粘的,见付宿挣扎得厉害,不耐烦地在付宿马眼中用手指头狠狠一戳,强烈而又诡异的刺激几乎让付宿爽得翻出眼白。

他快被薄宴行这一套丝滑小连招搞得晕厥过去了。

他的骨架并不小,身高都超过了一米八,也有成年alpha的基本体力,但在薄宴行这样的顶尖alpha身上,讨不到一点好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付宿每一次都为这残酷的事实感到不快。

对方身上最细瘦的部分都比付宿粗壮许多这是体力和体型上的双重劣势。

大量的alpha信息素溢散出来,一圈圈缠绕在付宿的身上,刺激得他那身白软的皮肉,在同类信息素反复的刺激下,因机体排斥而溢出生理性泪水。

“你看你,又哭。”

薄宴行笑他,原本掐住下巴伸手指玩弄舌头的动作慢慢停止,转而轻柔地擦拭付宿不断流下的眼泪,撸动付宿前端性器的手却始终不放。

付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攀附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张牙舞爪,强势固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如同这些信息素的主人。

既然无论如此都反抗不了,也躲不过去,那就做他唯一能做的,妥协。

至少能少受点罪。

眼睛闭上,付宿其他方面的感官便得到了加强,他的心神又大部分放到被温热大手撸动的不争气肉屌上,嘴里不断哈出湿热的气。

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被一阵阵热潮打散,男性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每一点刺激都会被千百倍放大。

这种高频又连续不断施加的刺激,大概是受到环境的影响,比任何一次都来得陌生又剧烈,软绵绵的双脚疯狂地战栗。

付宿高亢地“啊”了一声,发出短促的音节,龟头一抽一抽的,精液和尿液都从中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