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别动,我只是……我只是抱一会儿。知道你容易害羞,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他左手揽过背对着自己的付宿,在对方的肩膀上使劲摁住,控制着将这个不死心的猎物压向自己的胸口。
“付宿,付老师,宝宝,小玫瑰,小钻石,老婆。”他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称呼,信息素实质一般拥簇着付宿,最后要说出口的五个字晕开在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
我好爱你啊。
借助光可鉴人的落地镜,付宿与身后这双显露彻骨的爱意眼眸对视,他抿唇,先是垂下眼皮,而后慢慢抬眸,给出了一个代表着妥协和无奈的微笑:“嗯,我看见了。”
付宿明显感觉到,他说完这几个字之后,重逢后薄宴行身上那种冰冷尖锐的野性,长期入侵他安全距离的那种令人不适的生硬,雪融化般神奇地消失了。
他有种奇怪的错觉。
似是焦土生根,冰河解封。
薄宴行,从漫长寒冷的冬季回到了人间,而后走向了囚禁他这朵白玫瑰的高塔。
时间来到了新品发布会下午两点,也就是为期六天的业界最新药品联合发布大会的最后一场。
主持人介绍本场大会最后一位演说嘉宾:“七十年来风和雨,国内有一个年轻人接过父辈旗帜,漂洋过海奔向海外求学,而今不仅本人学成归来,还带回一项重要药品研发专利,让我们掌声有请二十一世纪有为男青年,付宿付先生!”
此时会展临近尾声,场下人倒是没有走了太多,但各个精气神已经消耗得差不多,闻言只响起零星几个鼓掌的声音。
但坐在发布会第一排最中间的一位人物,突然站起身来,带头用力鼓掌。
两侧的人惊异不定地望着他。
“薄总,您这是?”
薄宴行朝左右各一颔首,含蓄一笑:“家里人第一次在这种大场合露面,我给他站站台。我鼓掌我的,你们不用在意,都坐着坐着。”
商场上哪有听了这话还能坐着不动的二傻子,一个个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纷纷大声恭维。
“哎呀,薄总一表人材,家里人同样出色,实在是厉害、啊哈哈厉害。”
“今天能站到这个场合上,就代表着胜利,我很看好哦,薄总别劝我了,我也跟着帮忙鼓鼓掌捧捧场子。”
剩下不够资格跟薄宴行搭话的,便只能迎合着鼓掌。
这点掌声不够热烈,但起到了一个良好的带头作用。
而当一个人影缓步从容通过演讲台侧边的台阶走上去,其优越完美的侧影出现在正中央悬挂的大屏幕中时,中后排无聊到打哈欠的人先是齐齐一怔,而后发出嗡嗡声。
“是不是走错了?”
“好年轻啊,他怎么那么年轻啊?”
“主持人傻子吧,之前上来一个五十岁的人就硬夸人家有少年人的心性,我以为这次年少有为少说四十打底。”
“长得可真够帅的。”
“操,这是不是那群omega常说的圈中天菜,你看看人家那身材,那气质。”
而等到他上了台,将正面转过身来,下面的议论声更加繁杂。
那无疑是一张极其适合上镜的俊朗面庞,眉目清润明朗如山水画,嘴唇淡红而薄,原本是一条平直的唇线,但线条延伸到嘴角时意外嘟起,似被人仔细啃咬过仍未消肿,显露出知晓情事的绝顶诱惑。
他穿一身棕色长款修身风衣,白衬衫黑西裤,身型挺拔,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长围巾,飘逸俊朗。尤其是上台之后因调试话筒而伸出来的手,因被遮挡了手部细节而重点突出了手部骨骼的优秀完美。
“大家好,我是付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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