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直观。

付宿怕痒,下半身轻颤,大腿根有些发抖,试探性地往外抽了抽:“老公,好痒,能不能不要?”

每次付宿一喊“老公”,薄宴行就被勾得气血上涌,胯下鸡巴硬得发疼,闻言嘿嘿一笑:“那当然是不可以的哦骚老婆。”

赤裸的付宿心中紧张,他眼含热泪,担忧地张望了四周,既怕薄宴行动作太慢说话声音太大把陌生人引过来,又担心自己一直抗拒反对,反过来激发对方旺盛的兽欲。

这种扭捏心情下,被薄宴行抓在手里脚心被龟头肉柱狠肏的脚乱动,扭来扭去像一条滑溜溜的白鱼。

充分激发了薄宴行基因中的暴力因子。

他发狠地下大力道肏付宿的脚,不止是脚心,还故意坏心去肏白嫩的五根脚趾,顶得每根脚趾都被丑陋粗屌顶得摇摇晃晃,挂满腥味精液。

付宿踌躇、紧张又敏感,仰头小声呻吟:“老公……啊……痒啊老公,饶了我吧,好痒啊,脚要被磨破了。”

脸颊红润,狭长眼眸微眯,水光粼粼,眉眼之间尽是被玩弄地烂熟的媚意。

光看他这个模样,都猜不到他早前是个斯文俊美的温柔alpha。

薄宴行呼吸更加粗重,一次次顶胯把鸡巴往付宿的脚心和脚趾送:“老婆好会操,把老公的鸡巴操硬了,小脚丫太会操了,再用力点,多操操老公的肉屌,让老公全射给你。”

说是要让付宿发热,结果把人扒光了自己顶胯运动,付宿见他连额角都有热汗往下流,面色涨红,心中气闷,难堪地别过脸,不看了。

薄宴行就是爱死了他这气急的小模样,粗壮阴茎热烫的温度传递到漂亮白皙绷直了的脚心,他低头发现这只脚的脚尖已经有些发红,喘息的时候尤其性感:“老婆,看我……”

付宿不肯,但薄宴行一直叫,还越来越大声,只好顺从转过脸来,露出狭长眼眸中困惑不解的柔光:“干什么?”

“老婆的小脚丫把我操射了。”

一直忍耐着的欲望被完全释放,带着腥味的粘稠液体一股一股地从大张的马眼中飞溅出来,简直像小型瀑布一样。

付宿吓了一跳,惊恐地后退,被薄宴行以极大的力道握住光滑的脚踝,逼他直视自己猛兽射精时的高潮脸庞。

而后,他狂乱地大笑,得意猖狂,又促狭似的眨眨眼:“老婆把我的鸡巴操射了耶,老婆可真棒。”

付宿烦死了,心说闭嘴吧大变态。

他试图转移话题:“黏在上面好难受,我能不能擦掉?”

射了一泡的alpha总是比较容易说话,他点点头,脱掉自己的上衣给宝贝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