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顺从地跟着他往后退,跟着一路退到洗手间的光滑墙壁上,而后他直接伸手拽掉了付宿的裤子,撕开付宿轻薄透明的蕾丝丁字裤,最后拉住付宿后穴的拉环,将里面软木肛塞扒了出来。

肛塞基本都是配置少量药液的,多日的滋养,里面已经是软乎乎,肉嘟嘟的淫荡模样。

付宿这才开始挣扎,反对:“不要在这里。”洗手间,而且门外还有人守着,这对于偏向保守的人来说,过分刺激感官。

薄宴行的硬件配置对得起他顶尖alpha的身份,性器完全勃起的时候又粗又长,像从草地里探出来的婴儿手臂,只是形状骇人,颜色深沉。

而且他很过分,把付宿的下半身扒了个干净,自己却只拉开裤链,从柔软的布料中将性器拿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耀武扬威、恬不知耻地对着付宿流口水。

付宿被他大力抵到墙上,只剩下穿着两只黑色皮鞋,挂着残余布料的布料的纤长大腿被强制分开,曲折着身躯,露出暂时缩不回去的后穴。

薄宴行用流水的鸡巴小小戳了几下试探,这经过多次操练的后穴便会自然地张开,这次插入比以往都要顺利,并且他心里有气闷着,直接暴虐地一鼓作气全部插了进去。

“嗯,好软,好热,骚穴里面好会吃,哦哦全部吃进去了,婊子真棒。”

付宿被抱着操干,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那根大力捅进捅去的粗长阴茎上,在药液的作用下渐渐有了点快感,蹙眉低喘。

这种被操狠了也隐忍不出声的表情,最能激发一个男人的施虐欲,他越来越用力,一次比一次重,似乎枯萎的生殖腔都被他撞进去了。

付宿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劈开,此时再去看对方黑沉如墨的眼睛,只能在这其中看到浓烈地让人心颤的占有欲。

被这种眼神注视着,他便下意识冒出冷汗,愈发膨胀的肉刃在他肠子里进进出出,都不及这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硕大的蛋蛋垂在薄宴行粗大勃起的性器两侧,薄宴行的怒火和妒火已经烧了很久,他低吼:“又在怕什么?说话!”

付宿不要,一是意兴阑珊,什么都不想说,二就是他怕一张口,就是被操爽了的呻吟。

作为一个alpha,这真的太难看了。

洗手间的半身镜中,映照出一个淫荡的纤长身影摇着腿和脑袋,被西装革履的高大黑影抱住,抵在墙上狠肏的狼狈人影。

被狠肏了许久,付宿的后穴已经是一片温热绵软,被干得热热的,软软的,内壁的软肉嫩生生,在阴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多余的肠肉自旁边溢出。

马眼中零星流出几滴精液,在摩擦下肠肉变得又滑又嫩,被这么抱着猛肏,付宿的肉棒要不是被死死压在贞操锁下,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倒是两颗乳头没有被乳夹钳制住,因而很快就变得硬胀翘挺。

这股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付宿难耐地急喘。

“张嘴,说话!或者叫出来,我要听。”

他还是不肯张口,嘴唇抿得紧紧的。

薄宴行尤其火大:“嘴巴闭得这么紧,是在不满我没有好好肏烂你上面这口骚洞吗?所以故意暗示我吗?”

不论多少次,付宿适应不了这个,难堪地扭过脸去,藏在皮鞋里的脚趾绷紧,后穴骚肠子也跟着收缩。

“这么兴奋?”薄宴行呼吸不稳,被夹得差点直接交代了,又气又好笑,“果然老婆就是越操越诚实。”

在付宿臀部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是被骚肠子谄媚围着挤出来的淫液泡得水光发亮,上头布满了青筋,足以看出他操干付宿的力道有多大。

薄宴行一开始没注意到付宿眼神故意避开洗手间的镜子,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