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再有黑夜。
随着外面的风声渐消,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动静也按兵束甲。
只要小熊没有害羞地立刻从自己身上逃离开, 奥狄斯总是先舔舐了他, 表达了安慰喜爱的意思。
这才关心自身的状况。
开头那几天小熊的确会逃开, 后来就不逃了,逃个屁啊。
他巴不得原地躺下睡觉。
毕竟已经数不清这是这些天来的第几次, 总之,频繁程度令生性腼腆的乔七夕, 都已经能够平常心对待。
他想, 反正这里只有自己和奥狄斯,在这么高的雪山顶上, 他不认为会有人这么丧心病狂, 处心积虑, 不要命地拍摄两只公北极熊。
如果真的有,那他敬对方是条汉子。
待了有一段时间的窝里,奥狄斯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受到那种汹涌得仿佛能把他淹没的,需要去纾解才能冷静下来的暗潮折磨。
余下春季自然会有的悸动, 程度缓缓回落到可以忍耐的范围。
得益于奥狄斯的冷静, 乔小熊在这个窝里逗留的时间并不长久, 今天在奥狄斯的腹部上睡完最后一觉,他们就要下山,去吃一顿海豹大餐。
补补身体。
小小的一个发情期, 目测奥狄斯足足瘦了两百斤有余, 这是个相当恐怖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