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我不好。”

对于季眠的那些画绝口不提,总之一切都是自己主动。

加上他两年前坦白性取向,很有说服力。

项彦明到底没动手。

他能对季眠动手,却没法碰骆野一下总归不是他的亲儿子。

心里越惊越怒,达到某个点,反而冷静了。又或者说,身体的保护机制强迫他麻木。

他用几乎咆哮着的声音,让两人分开。

骆野只道:“没可能的,爸。”

他语气平淡,却有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坚决。

让项彦明心惊胆战,仿佛从中听出来了,一切都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