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酌,此刻盯着左手握着的木头红薯,右手捏着一把尖刀微微发颤,随时准备销毁证据他这辈子头一次雕这么蠢的东西。

他咬着半支烟,眼神很复杂,几乎回忆不起来二十分钟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脑子抽了吗?

然而季眠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那颗薯,捧在手心里,仔细地看。

“……”

段酌右手的尖刀抬起又落下,落下再抬起。三个回合后,他总算松了手,将其扔进工具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