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话令他莫名上火。

“刚还摸我耳钉!我要吐了……”季眠揉揉耳朵。

这回,谢珩连唇边装出来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他垂眸,看向季眠微微发红的左耳,声线平直:“他碰你了?”

“昂!那天早上还特么摸我头发!”季眠像跟家长告状的小学生似的,叭叭列举个不停,没注意到身边人的表情越来越冷。

谢珩沉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