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而陆舸在这三十多天里从未间断地造访,乐此不疲,甚至从未表露出一丁点腻烦的迹象。

季眠这才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陆舸的一时兴起,好像有点太长久了些?

又是周五,陆舸在七点半如常赶来。

带过来的手提袋里,总共装着两份餐食,一份是季眠的,另一份则是陆舸自己的。这些日子以来,这样的场景已成习惯。

陆舸进来时甚至不再跟季眠打招呼,兀自坐下来,自然的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

几秒后,一个餐盒被塞进季眠手中。

“吃饭。”陆舸说着,又把筷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