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畏寒的。

陆舸停顿了下,另一只空着的手探向季眠向旁侧偏过去的面颊,微微用力将人捞了起来。

随后,也不管季眠是什么表情,便自顾自地向上抚上他的额头。

两秒后,他定定瞧着季眠,笃定道:“你发烧了。”

“……”

“自己没感觉吗?”

季眠:“我…咳咳……”

除了大脑有一点昏沉,他的确没有太大的感觉。而许池秋的身体,又总是会因为各种原因不舒服,前一晚睡得少了,或是吃得油腻了一些都令他不适。

陆舸没撒手,掌心仍然搁在季眠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