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加了一句，“如实回答！”

这叫他怎么如实回答？

亚昆想了想，给了个在他看来算是保命成功的答案：“裴总您怎么能这么问呢，在我心中，您是个好总裁，好老板，您陪着我们一起加班，开会，让员工们感受到了您的关怀和亲民，工作也格外卖力了，这不，这个月的业绩都连番了好几倍呢”

“op！”裴子翊作了个手势，阻止了他再喋喋不休的夸赞自己的丰功伟绩，“我指的是感情生活这方面。 ”

亚昆有些为难的看着裴子翊。

感情方面，还真不好说。

“感情方面，您也是个，是个”是个啥呢？他有些接不上来。

他看得出来，他不是个薄情的人，也不是个冷情的人，他亲眼目睹了他对林欢颜小姐的体贴，一步一步把她捧成了当红的大明星。

他也看到了他眼中表达出来的对总裁夫人的占有欲和关心。

只是这做法有点

总之，他就是没想到一个好的表达词，既不让裴子翊感到心里不舒服，又让自己脱了难。

“不用为难了，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结果了。”

裴子翊把照片随手丢到了桌上，嘴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就是很渣！”

亚昆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有些难以接受的看着大boss。

一向倨傲猖獗如他，居然会说出如此自嘲的话出来，着实不容易。

裴子翊随意的倚在楠木办公桌上，目光闪现出几分自嘲的眸光，嘴角也很讽刺的勾着。

裴子翊单手撑在桌上，那一刻，亚昆觉得他好像受伤了，像是一匹孤独的狼，终于攀上了最高点，可是却没有了和他一起分享美景的人。

还是，是他的错觉

tang么？

裴子翊没有要他出去，他自然也不敢出去。

“裴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有的时候明明您心意是好的，却还是会一不小心伤到了对方。”亚昆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对的，总之，看到总裁落拓的样子，他有一点心疼。

“恩，或许是吧。”裴子翊笑了笑，“如果不是我太渣，又怎么会逼得她无路可走，只能去别的男人身边，明明是讨厌她的，可是现在她终于受伤了，离开我了，为什么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他的眼里明明是受伤的，却依然在笑，或许是在笑自己明白得太晚。

“裴总，您愿意听我的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