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
许星灿背对他,反复而缓慢地摩.挲着手中的牛皮纸袋。落地窗外的灯火将他的身影拉得深长。阿忠等了很久才等到他梦呓似的问话:“阿忠……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阿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阿忠对于许家许星河的内中纠葛略知一二,却无法从一个客观的角度来判定谁对谁错。那像是一张错冗繁杂的珍珠网,筋骨都连着,断了一根就整盘皆塌。早就无法单纯地论对错。
于是他也默了很久,才答:“您觉得对,那就是对的。”
许星灿却笑了一声,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他最终只是将那个装着录了音的手机的牛皮纸袋丢在他面前,做了于他而言似乎最简单也最难的一个命令:“把它寄给检察院吧。”
“记住,这不是许星灿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