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忍住了没躲,等钻骨似的痛觉稍缓后才说:“就算是死刑……”他声音哑了些,“是不是也能有一个辩诉的机会。”

林落凡抿唇瞪着他。

伞檐坠落下的雨水完全浸湿了他的发,雨滴沿着他的颌线一滴一滴地落,暗淡天色里他脸色更显苍白得可怕。林落凡望着望着,心里莫名发涩……渐渐坠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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