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散碎的伤痕。

他摇头,声色平静,“没大碍。”

林西宴没再多问,微垂下视线。

雾稀薄,远处机车烈烈的轰鸣声被隔得飘渺遥远。

“‘Tomber dans le monde’的事,”片晌他又开口,语气诚挚,“谢谢。”

许星河说:“是我情愿。”他同他平视,阴影落在脸上轮廓分明,眼瞳墨一样的浓,“不用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