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嘲笑,就快把伤养好,赛道上,超过他们。”

……

回去后,她跟顾沄道歉。

她原本是不想哭的,但不知怎的,张张嘴巴话还未出泪先落,抽抽搭搭话都说不顺了,软糯糯。

“顾,顾姨,对不起,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艾灸,艾灸碎了……你教我怎么弄……我,我帮你弄,我帮你弄好不好呜……”

他就在旁边冷眼看着,极无语似的摇头。

“哎不哭不哭……”顾沄被她哭得心都快化掉了,抱住她轻轻拍给她擦眼泪,温柔得像春风,“落凡不哭,没事的啊,没有怪你呀。艾灸而已嘛,顾姨做了好多的。你先擦擦脸吃点东西,等下给你做艾灸好不好?嗯?”

“嗯!”她就乖乖点头,像只听话的小动物,难得乖得不像话。

艾灸……没办法完全止住痛。

可只稍熏一少顷,就似乎有温热沿着她的骨缝包裹住她的神经,真的就再没那么疼。

温暖灯色下顾沄的动作是温和的,声音也是温和的。

夜雾浓,她的指尖拂过她的皮肤时比风还柔,在安静夜晚里徐徐说:“星河啊以前总是打架,怎么说都不听,偶尔也伤筋动骨的,叫唤着疼。我就给他熏艾,他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