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他本来能大声喊出来他了解她,可是经过凉皮摊一事后,他还真有点拿不准。

这些事情已经很明显,她刚来凉皮摊几天,她哥嫂就开起了新的摊子。

他是有点傻,也没傻到这么明显的关联也没看出来。

“行了,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气我,家里的鸭架盖好了,你就搬走吧。我看村头那边有个空房子,你打扫打扫搬过去吧,给你的二两银子应该够买那房子了。”

“娘!我不去,我不离开家,我就要在你和家人的身边。大哥家鹏举刚生,我得帮他多干活。”

周夏丰已经眼泪往下流,满脸悲戚。

“你现在不是觉得翠儿没问题吗?那有问题的就是你娘。你还守着这个娘,守着这个家做什么?”

“没有!娘,您容我再想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问问翠儿,她肯定会告诉我真相的!”

他赶忙摇头,否定了傅兰秀的说法。

傅兰秀心里在冷笑他的蠢,他去问翠儿,那翠儿能说实话吗?

随便编两句,就把他糊弄过去了。

“行,你不搬家是吧。现在开始,你的那个厢房,单分出来给你。我这就挖沟给你打个栅栏,以后你从另一边单独出门,不许走我们家大门。就这么定了,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傅兰秀下了死命令,转身带着老大小三,真给老二的门口砌出来一个栅栏,把他的房子生生地分了出去。

老二跪在院子里痛哭不已,哭声引来了黄槐花。

她站在门口,说着风凉话。

“哟,这是吵架了?再大的火气也不能随便闹分家啊。听说老二休妻了?我有个侄女还没成亲,给你们说个媒啊。”

傅兰秀懒得理她,另一边的周夏丰回了她。

“不用了。听说我堂哥考试落榜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家的事吧。”

他这话让黄槐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气,骂了一句不识好歹,晃着身子走了。

傅兰秀心想,她哪那么好心给老二说媒?

还不是看她的凉皮摊赚钱了?这想来分一杯羹呢。

“以后你就是小周二家了,没事别来我家烦我。”

傅兰秀说完,开门进了屋,没再理会周夏丰。

晚上她半宿没睡着,周夏丰的事到底伤了她的心。

周夏丰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这么多年都很懂事。

前世她那么苛待他,他还孝顺到老。

只是他这个婚事,一辈子也不幸福。

他不喜欢焦大妮,对付到老,也没生个一儿半女。

其实也耽误了焦大妮,对不起人家姑娘。

想不到他的桃花劫在这呢,她以前还真没发现。

脑子里念头乱窜,傅兰秀半晌才睡着。

一觉睡醒,她发现,院子已经被人扫干净了,水缸里也加满了水。

那些鸡鸭的食也换拌好了,再往前走几步,发现老二正在喂鸡。

她觉得老二这人怪好笑的,讨好人的事做得这么顺手,得罪人的事也做了个干净。

“老二,回你家去。谁让你来我家的?以后我们家的鸡鸭不用你喂。”

“娘,您还生气呢?”

周夏丰转过头,嬉皮笑脸看着她。

傅兰秀顺手拎起门边的扫帚,想往他身上招呼。

他这才知道自己娘是下了决心的,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娘,咱们是母子,哪有隔夜仇?”

“夫妻还没隔夜仇呢,你咋把大妮休了?别多说了,怎么说都是你的错。”

傅兰秀看见他就烦,自己拎着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