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她就想到了办法,“生旺,你进来。”

门外的生旺闻声进来,垂手立在一旁。

“夫人,什么事?那些人的罪状我都留好了,如果您想到衙门去告魏守礼,我们这就可以过去。”

傅兰秀朝他摇摇头。

“不必了。到了衙门也没法治罪。我有个别的主意,你过来,我吩咐你去办。”

她说着,朝生旺勾勾手。

生旺凑过来,傅兰秀在他身边吩咐。

“找几个人,去勾着魏守礼花钱,让他花天酒地。”

“花钱?为啥?”

“等他花到一分不剩的时候,他还拿什么来纠缠我?他家应该也没多少底子了。怕是不够他败家的。”

傅兰秀对钱的感知很敏锐,她看魏家的行事,就知道魏家是个缺钱的。

魏老太做事处处精致铺张,好像她家有多少钱似的。

活了两辈子的傅兰秀明白,越是努力显摆什么,越是缺什么。

魏家绝对是中空了,才会在淮水找不到合适的媳妇,跑到外郡来装。

要是魏守礼把他们带来的钱给花光了,他就不能再留在雍阳,肯定要灰溜溜回到淮水去。

“好,我这就去找人。那种赌场的花楼的,最会勾着人花钱了。”

生旺领命跑出县主府,很快找到了一些本地的流氓混子,跟他们交代了魏守礼的事,还每个人发了一些银子。

他们都感恩戴德,说没问题。

魏守礼自从进了雍阳城,就早就被赌场的人盯上了。

他们感觉魏守礼是个大肥羊,但没敢下手。

看他和县主关系密切,他们也不敢得罪。

现在雍阳城的人哪有人敢惹县主,她可是太后亲封的。

再说雍阳城的父母官,也是她的姻亲。

每个人的家里都或多或少有在县主的铺子里厂子里干活的,别看她们是女人,个个都不少赚钱。

她们赚来的钱解决了家里很大的问题,有的赚的比男人还多。

他们这些在赌场工作的,也有很多羡慕自家的女亲戚能赚那么多钱,时不时还发米和肉。

所以他们更不可能对付跟傅兰秀有关的人。

现在既然是傅兰秀跟前的生旺来说的这事,说明这个魏守礼非但不是傅兰秀的人,反而让傅兰秀讨厌。

那他们下起手来,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魏守礼听了大夫的话,洗了澡,抹了药粉后,很快就好了。

他每天出来溜达,想着能不能在路上遇到傅兰秀。

晃悠了两天,他没遇到傅兰秀,却差点丢了命。

正在傅兰秀家附近的巷子里乱晃,忽然一辆马车速度极快冲了过来。

马车速度极快,出现得也极其突然。

就在他差点被撞到的瞬间,一双手从旁边伸过来,一把将他抱开了。

魏守礼吓得一身冷汗,心脏怦怦直跳。

转头看向那个抱走他的人,看见一张平平无奇的男子大众脸。

他脸有点圆,眼睛不大,但长得挺温和面善的。

“这位兄台,你倒是小心些。这要是被撞到,骨头断了什么的,够受罪的!”

听着对方的告诫,魏守礼觉得挺温暖的。

最近他遇到这么多事,事事都不顺,难得在雍阳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个好心人。

他想出来找傅兰秀,他母亲不让,所以他特意支开了所有人,自己偷偷溜出来的。

连身边常年伺候的贴身小厮都没带。

要是刚刚没有这个男人救他,他恐怕又要进医馆了。

“多谢兄台相救。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