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的心里更加怀疑,这不会就是克长辈的体现吧?

难道她已经开始克她了?

怀着惴惴的心情,她去了县主府。

为了家里能东山再起,她也顾不得什么克长辈了,想去县主府跟县主的亲娘商量一下婚期。

日子算好了,就在下个月初八。

算起来也就半个多月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县主府里的人竟然说,县主娘出门了,不在府里。

她一个寡妇,也不好跟县主爹说这事。

而且自从上次跟那么多老头相亲后,她对老头已经有了阴影。

“真不凑巧,那我先回了,什么时候她回来,派人告诉我。”

她想了想回去了,结果回去的路上马车还差点撞到一个手推车,她的头撞到了马车壁板,疼得不行。

“怎么回事?难道那个老道士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她还没嫁进来就克我,真嫁进来我不会直接死了吧?”

魏老夫人虽然爱财,但也惜命,要是为了儿子的婚事,把她的命搭上去,她也觉得不值得的。

“算了算了,肯定是我想多了。”

在家里喝了碗热茶,她想明白过来。

“不过是凑巧罢了,可能是今天听那道士说完,我就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事儿,所以发生什么事儿都往那边想。”

她把自己说服了,打算明天再去一趟县主府,这个婚事无论如何要结成。

可惜,她第二天去,傅老太仍然不在。

“那我去找傅家爹说吧,把他叫出来。”

她屈服了,找不到傅老太只能找傅老头了。

可是下人回话。

“老爷子也出去了,没回来呢。”

“这两个老东西,天天往外跑什么?你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

她敲着拐杖问下人,下人只握着手站着,也不说话。

“真是无礼!真想不到我会跟这种人做亲家!”

又一次无功而返,魏老夫人也不敢再走昨天那条路,而是让马车夫换了一条路走。

“今天绕个方向吧,咱们换条街走。”

这次总会没事了吧。

她心里这样想。

结果她的马车走到一座二层的小楼下面,忽然一个花盆从头顶砸下。

她的马车顶上被砸得砰一声,她吓得抱头尖叫。

“怎么回事?”

马车夫仰头对着路边的人怒骂。

“你家花盆怎么放的?砸到人要出人命的!”

魏老夫人在里面催促他,“快走,快走。别理论了,赶紧回家。”

她不是脾气忽然变好了,而是她怕死。

万一再掉下来两盆,她可能真就被砸死了。

她的日子说实话过得还不错,可不想那么早就死!

在她的催促下,赶紧回了家。

二楼的房间里,生财脸色幽幽地站着。

他目送魏老太太的马车远去,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有几分得意。

这克长辈,可以是天命,也可以是人为。

以后魏老夫人再来,他再让她被克。

他的手段多着呢,倒要看看,这个魏老太太,有多少条命可以克!

两个老太太都过得很糟心的时候,傅兰秀过得无比舒心。

她约了明月九贞一起到戏园听戏去了。

以前她最喜欢看唱大戏,一年也唱不了几回。

现在到了城里,她也找个空闲出来听听戏。

主要在家里,她娘就一直缠着她让她出去找傅三才,她装作出来找人,实则进了戏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