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还是你惦记我,我最喜欢婆母了。”
春樱笑着,上前盛了一碗,用勺子吹着喝了。
黄槐花更离谱,她把上好的金盏燕窝炖的稠稠的一锅。
像是喝汤一样咕咚咕咚就喝了。
她看得心都滴血,在她们去盛第二碗的时候,她上前去,抓起桌上的空碗就摔在了地上。
“谁让你们动我的燕窝的?这燕窝是我喻家的,你们凭什么喝?”
被喻宝儿抓到现场,两个人都有些心虚。
春樱看黄槐花不顶用,先开口了。
“姐姐,这不是我们看你怀孕了,想做些好吃的给你吃吗?第一次做,没有掌握好火候,我们就自己吃了,下次再给你炖好的。”
“给我做?骗鬼呢?我要是没看见,你们自己就喝光了。”
“姐姐,相信我,我们是真的为了孩子着想。这燕窝对孩子最好了,这燕窝是给你做的。”
喻宝儿信白日见鬼也不信她的鬼话。
“你们这是放了多少?太浪费了!”
以前的喻宝儿,燕窝都是稀罕物。
她小时候在祝家玩,看见祝如林喝燕窝,都馋得不行。
后来回家缠着父兄要,他们还是给她买了。
她都当成好东西慢慢喝,哪里像这两个,跟喝蛋花汤似的。
现在喻家的日子本就不如以前,她们怎么能这么过分!
“给姐姐做的,自然要多放点,多放了更补身子……”
“你放屁,就是你想吃!”
喻宝儿没忍住,抬手就给了春樱一巴掌。
春樱回头看见门口有个人影,她就一下子摔了下去,手掌还按到了刚刚的碎碗上。
她发出一声娇声的“哎呀……”
周志远立刻上前,扶住她。
“春樱,你没事吧?”
“呜呜,相公,我是不是不该来?要不然你还是把我送回杨家吧,我舍不得相公,但这里实在容不下我。”
她说着就往周志远的怀里埋,样子委屈极了。
喻宝儿冷笑,春樱就会这一招。
周志远果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对她好一通安抚。
接着他就站起来,横眉冷对喻宝儿。
“不就是一碗燕窝?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娘和春樱为了伺候你,手都起茧了,冬天水凉洗衣服洗得双手开裂,不知道多疼。她们喝你一碗燕窝,你至于吗?”
喻宝儿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来。
“我的手也裂了,你还知道洗衣服辛苦,以前你怎么不心疼我?”
周志远看了一眼喻宝儿的手,手背上不少口子,这些日子她歇着了,所以有一些口子已经愈合了。
“你为婆母和相公洗衣服不是应当的吗?你叫什么辛苦?”
喻宝儿简直震惊了,他刚刚还心疼别人洗衣服的手,她洗衣服他就半点不心疼。
想她也是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嫁给了他为妻,竟然半点入不得他心里去。
“周志远,你知道你是个混蛋吗?你这样的人,不配有妻子,有儿子。”
喻宝儿心冷了,那些燕窝,她一个孕妇都没舍得吃,被那两个女人糟蹋了,他竟然还帮着她们说话。
其实他心里的人就是那两个,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她喻宝儿。
“那你让春樱告诉我,库房本是锁着的,她哪里来的钥匙打开库房?”
周志远和春樱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他自己说道。
“是我打开的。”
“你?你有钥匙?”
“我没钥匙,是我用石头砸开的。咱家现在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总得到库房里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