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秀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但她还是拒绝了。
“我感觉那县令大人是个讲理的,应是不用说情。”
“你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告别连夫人和连文清,他们赶着驴车到了县衙,再次升堂。
傅兰秀和周夏丰跪下,县令问话。
“周夏丰,你和祝翠儿有私情?”
周夏丰抿着唇思索片刻后说道,“是,曾经有情。”
“事发当晚,她是与你私会?”
“不是!她来是偷东西的。”
周夏丰斩钉截铁回答。
“她真是来偷东西的,她和那些盗贼是一伙的。”
“那这本书你怎么解释,不是你给她的定情信物吗?”
周夏丰看着那本书,有些诧异,随后解释。
“那是我喜欢的一本书,她说她想看,我就借给了她。并非定情信物。”
他这样说,县令思索一会,便相信了他的话。
“在供状上画个押,就回家去吧。”
随后县令做出了判决。
“祝翠儿犯偷窃罪,打三十大板,关入监牢两年。”
“谢老爷。”
傅兰秀一家跪地谢恩,在外面等的翠儿哥嫂,几乎晕倒。
在离开县衙之前,傅兰秀鼓足勇气抬头看了看县太爷。
她发现她真的见过他,好像他就是那个告诉过她,如何预防蝗灾的男人!
她顿时心里狂喜,这人可帮了她不少的忙。
很想当面跟他说句感谢,但看他双眼乌青,带着疲惫的样子,她也没好多说什么。
案子结了,傅兰秀心里别提多高兴。
她不着急回去,带着周夏丰在县城里逛起来。
县城又比镇上繁华许多,这里饭馆布庄粮庄不少。
甚至他们还看见一家凉皮店,但上面的凉皮是面片做的,还不如翠儿哥嫂做得像。
在县上买了一些镇上没有的香料,又扯了几尺家里买不到的花布。
周夏丰站在一个首饰摊前,看上了一根银簪子,上面还镶嵌了几颗亮晶晶的红石头,虽然品质不好,但看起来别有新意。
“老板这个多少钱?”
“不贵,二两银子。”
老板这一句,周夏丰就把簪子放下了。
傅兰秀回头看见了,她来到摊前,大刀阔斧地砍价。
“二两?你不如去抢!现在饥荒年成,谁家有二两银子买你这破簪子。上面的石头都不亮,乌突突的好像从河边捡的,就这银子值点钱。”
“这样吧,谁也不吃亏,给你200文,多了没有了。”
“我这银子都快一两了,这可是红宝石,你识货不识货?”
傅兰秀坚持,“就二百,不卖我们走了。”
说着她拉着周夏丰就要走。
那老板叹口气,“行行,你们回来,二百文卖给你们了。要不是现在年成不好,我也不能这么便宜卖了。”
傅兰秀利索收了簪子交了钱,把簪子放到了周夏丰手里。
“你买它想送给谁?”
“娘……别问了。回去我把钱还给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发黑的面皮变得发红。
傅兰秀没再多问,自己转头先回去了。
她不但自己回去,还把一些跟镇上不一样的花样子的东西买多些回来,留着以后在镇上卖。
两个人天黑前总算到了家,村口一堆人站着等。
他们车子没到的时候,黄槐花在大槐树底下说道。
“肯定是被官府拿了,老二被那个狐狸精迷死了快,我都看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