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母亲,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不要听赵福贵瞎说。”
赵福贵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道:“我没有瞎说,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进堂屋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李廷玉深吸一口气,反问道:“难道就不能是妈身体不舒服,然后晕倒在地嘛!”
赵福贵愣了一下,他突然想到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小声嘀咕道:“就算不是被你打晕的,那肯定也是因为你的离开,被气得生病了,才会晕倒。”
李廷玉强忍着怒火,面无表情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恶毒,泼脏水这种事情做得是信手拈来。”
赵福贵被说得羞红了脸,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李泽兰见此情景,想到好歹赵福贵算是她的人,她自然要护着赵福贵,她开口说道:“李廷玉同志,赵福贵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何必跟他斤斤计较。”
李廷玉闻言,把目光放在了李泽兰身边,他一本正经道:“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我跟一个小孩计较那么多干嘛,要计较也是跟幕后黑手计较,你说对吧?”
李泽兰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毕竟她又不是幕后黑手,跟她无关啊!李廷玉想计较就计较吧!谁还能阻止他不成。
赵福贵小声地解释道:“没有幕后黑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瞎想的,跟李泽兰同志无关,你要怪就怪我。”
可惜李廷玉并没有相信他的话,而是一脸仇恨地看着李泽兰,连个眼神都不给赵福贵。
就在此时,田珍发出一声咳嗽,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她十分茫然道:“这是哪里?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泽兰连忙走了过去,握住了田珍的手,一脸担忧地喊道:“妈,你终于醒了。”
李副厂长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他见田珍一脸的迷茫,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田珍说了一遍。
田珍看了看李廷玉,又看了看赵福贵,轻声说道:“都怪我,一不小心把装糖果的罐子打倒了,糖果都掉在了地上,我蹲下来想把糖果捡到了罐子里面,结果一起身,整个人就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路,我就没有意识了。”
李廷玉十分激动道:“爸,你听到了嘛!我是被冤枉的,妈晕倒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泽兰瞟了一眼喜气洋洋的李廷玉,冷笑道:“哥,你的关注点还真是利已啊!不担心妈的身体,就担心自己是不是被冤枉了。”
李廷玉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
白悠悠温柔地替李廷玉说话道:“也不能怪廷玉,今天廷玉高高兴兴地来拜访爸妈,结果院子里面的人都把他当成杀人凶手对待,实在是让他伤心到无法自拔,好不容易来了医院,结果爸还骂他是不孝子,唉……”
李廷玉连忙赞同地点了点头。
李泽兰看着李副厂长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的神情,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李廷玉赶出去,可不能让他因为这件事情重新回到家里。
她轻声细语道:“嫂子这话倒也没错,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哥发现妈晕倒了,怎么不送妈来医院,而是悄无声息地离开,要不是赵福贵跟在你身后,阴差阳错地发生这件事情,妈可就危险了。”
李廷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泽兰会旧事重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他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
李泽兰的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该不会是在恶意报复妈吧!”
此话一出,李廷玉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怎么会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不送妈去医院?”李泽兰悠哉悠哉地反问道。
李廷玉沉默以对,他不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恶意报复养母,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