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鸡,自己的养鸡厂规模又大了一点。
丁文静已经在负责让白羽鸡生产种蛋了,现在她的养鸡厂完全不缺种蛋了,要是丁文静能早点培育出属于华国的白羽鸡,那就更好不过了。
还好她记得上辈子的华国白羽鸡是和什么土鸡杂交出来的,至少让丁文静少走了很多弯路,拿着正确答案研究,缺少的只是时间而已。
她刚刚走到四合院的内院,发现厨房里面居然没有开灯,这可是大问题,今天的晚饭没着落啊!难道李副厂长要带他们出去吃饭嘛!
李泽兰走进堂屋,看见李副厂长等人方方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气氛十分凝固。
她想到了李廷玉最近的流言,认为李副厂长是在因为李廷玉的流言生气,她没有火上浇油,而是选择无视。
最终,李副厂长憋不住道:“李泽兰,坐下来跟我们聊聊。”
李泽兰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无比茫然道:“怎么了?”
李副厂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亲切,不想吓到李泽兰,“听你哥哥说,关于你哥哥的谣言,是你说出去的?”
李泽兰满头问号,然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他有病吧!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到处去编造他的谣言,对我的名声也没有好处,难道大家会说李廷玉家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嘛!大家只会说李副厂长家里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人,我跟他的名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干嘛要损人不利己!”
李副厂长见李泽兰这副愤怒的模样,也不像在撒谎的样子,“你哥哥已经找到人证了,只要你愿意承认错误,我们都能原谅你的。”
李泽兰瞬间就被气笑了,李廷玉的脑子被门夹了嘛!不去找罪魁祸首,跑来冤枉她,早知道会这样,她也应该出手的,而不是现在冷眼旁观。
“我又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干嘛要承认错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把人证拉到我的面前,我要好好跟她争论一番,我什么时候说我哥哥的谣言了,在什么地方,具体怎么说的……”
李副厂长在李泽兰的神情上看不出有一丝心虚的成分,反而是被污蔑的委屈,他转头看向房间,大声道:“廷玉,你可以出来了,你也听到了你妹妹的话,不可能是她做的这件事情。”
李廷玉不情不愿地走了出来,不过,他依旧不相信李泽兰,信誓旦旦道:“除了你之外,我找不到其他嫌疑人,你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
“有病就去医院,不要在我面前发疯,比起损害你的名声,我更加乐意去革命委员会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直接送你去农场改造,而不是让你像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乱飞。”李泽兰冷笑道。
一家人:“……”
这个方法的确要毒一点,而且一击毙命。
李副厂长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别扭道:“我们已经知道你跟李廷玉在生产队的事情了,既然他成了你的哥哥,我们还是希望……”
“等等。”李泽兰直接打断了李副厂长的话,脸上露出无语的神情,“李廷玉是不是跟你们说了一些关于我喜欢他的话,我真的是无语了,我就是在助人为乐,他非要认为我是在追求他,跟他说了我眼睛没有那么瞎,非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又在到处瞎说,你们要是不信,直接回生产队调查,事情的真相就一目了然了。”
这件事情早晚会被李副厂长他们知晓,所以现在被拆穿了,她也不心虚,她早就做好了被拆穿的准备。
李副厂长和田珍再次沉默了,事情太复杂了,把他们都搞晕了,事情的真相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李廷玉本来都已经相信了李泽兰的话,觉得可能是自己搞错了,不是李泽兰散播的谣言,但李泽兰现在的言论一出,他只觉得李泽兰真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