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自己会吃。”

岑阆把小崽子放在客卧,一晚上没合眼。

江俜过了倍感煎熬的一晚上,第二天保姆一来,立刻给自己一针加强抑制剂,拎起公文包,出了卧室门直接往玄关走,匆匆忙忙地上班。

岑阆不走,那他走了!

“等等!”岑阆立刻解下围裙,“我送你。”

小崽子从椅子上爬下来,拿着一个煎蛋,“爸爸等我,我也要送爸爸。”

江俜脸颊微红,被一大一小叫住,好像他是抛夫弃子的渣男一般。

岑阆把便当带上,抱起小崽子,云淡风轻道:“走吧。”

研究所里还是很安全的,易感期也可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