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上报主子论处才是,家丁顶多打两拳、踹两脚的,家丁怎么能这么收拾刁六!
话又说回来,就算割舌头也就罢了,那宫刑又是谁人动敢动的么?那一不小心,就能要人性命啊!
要不宫里给太监净身的刀子匠,那都是世袭的手艺,外人可不会的啊!
青帘咬牙冷笑:“阮姑娘还问奴婢?奴婢是该问阮姑娘你!”
墨儿也吓得小脸煞白,半天才哆哆嗦嗦问:“他被噶了那东西,他竟然还活着?难道干这事儿的,是宫里出来的人?”
青帘闭上眼:“我检查过了,伤口是用了金疮药。必定是顶级好的金疮药,才能止血那么有效,没死了人!”
阮杏媚忍住头皮发麻,跟墨儿对了个眼神儿。她们两个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见了一个答案。
偌大的侯府里,有这个胆子,且这般心狠手辣的,还能有谁!
只是她们两个都不敢相信,更不愿意承认!
阮杏媚冷静下来,瞟一眼青帘:“实话对你说,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