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不值的贱婢。她冒犯软软,就是她自己找死,就更没有反过来还要罚软软的道理!”

云毓目光冷冷落在云晏手上,眼底一片雪原般的清寂。

“好,既然你如此在意高低贵贱,那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论嫡庶,论身份,阿晏你现在对我这样做,合适么?”

云晏仿佛也没想到云毓会直白地这样说,他一怔,如烫着了一般,松开手去。

云毓立时抬步,将春芽送进了内室,放在了榻上。“你先躺躺,太医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