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又不是我干的!虽说是咱们两个帮着春芽姐姐拾掇的屋子,可是这屋子里来过的人又不止咱们两个,卢姑娘还来了呢!”

春芽静静看着她表演。

翘儿一紧张,便又东拉西扯:“再说了,这坐褥是针线房那边做出来的,说不定春芽姐姐得罪过针线房的人!”

小小年纪,嘴是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