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宽大的孝袍,都压不住!

春芽逶迤在地,也不呼痛,只抚着香腮,猫儿般的媚眼,一眼一眼瞟着他笑。

男人啊就是这样儿,但凡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甚至就连怒火,都能勾动欲念。

云晏约略有些狼狈,向后倚住桌案,用力吐纳了好几次,这才勉强平复下去。

春芽便也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腰软如柳:“三爷这回可信了奴婢有这本事?”

云晏竭力不动声色地长长呼吸,长眸居高临下斜晲着她:“你是爷亲手挑的人,爷自然知道你有这本事。若你办不到,岂不是爷看走了眼?”

春芽便笑:“三爷说的是。”

她故意又贴上去:“三爷的眼力真好,想必三爷的腰力也自了得……”

她沿着他腰带缓缓下滑的手,被他一把制住。

可她就算手腕被制住,指尖却依旧寻了空隙,在他腹上灵巧弹了几弹。

春芽相信自己没看错,云晏终究脸红了。

春芽趁机道:“三爷想要奴婢,又何必还要苦苦压抑自己?奴婢是三爷的人,三爷叫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云晏长眉陡然一拧:“爷又不缺女人!你若只会为爷做这个,那爷便没必要留着你!”

春芽黯然垂下眼帘,不过依旧桀骜地妩媚轻笑:“三爷是三爷,家主是家主!三爷久在花中走,可是家主却是自幼修佛。三爷能抵抗奴婢,家主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