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云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毕竟男人手臂上又没办法多个守宫砂之类的。

反正春芽觉得云晏至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技巧都已经十分娴熟,完全不像是头一回试炼!

所以此时听着阮杏媚的笃定,春芽真是有些想笑。只是她自己心里也苦,不想叫那一笑便让心里的苦溢出来,所以最后只抿紧了唇角。

阮杏媚却以为春芽是被伤到了,她便高兴得都笑出声来,“你这样的狐狸精,连毓哥哥都勾到了;却竟然怎么都勾不到我的阿晏!”

“真是好可怜啊,纵然万种风情,到了我家阿晏眼里,却也只是搔首弄姿罢了,压根儿就入不得我家阿晏的眼!”

阮杏媚故意这样一口一个“我家阿晏”,若是一两个月之前,春芽听后心下一定会难过;可是此时听来,却只觉阮杏媚这样做着实有些可笑了。

春芽淡淡垂下眼帘,“三奶奶教训得对,奴婢便是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勾着三爷……毕竟三爷是想要奴婢的命呢。”

春芽这样说着,实则心里对阮杏媚早已是满满的嘲弄和可怜。

亏阮杏媚此时还这么志得意满,阮杏媚实则压根儿还不清楚她的阿晏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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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帝萧凛抚着趴在他腿上打着呼噜睡觉的纯白狮子猫,一边听禁卫的禀报。

“……听说了晋王府的事,各王府却也都很安静,全都紧闭大门,关门谢客。

“至于晋王府自己,也只是关起门来办丧事。便是有人问起晋王的死因,晋王妃和那小王爷也都说是晋王自己的旧伤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