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懊恼,又换了个法儿,“这般呢?”

春芽还是倔强地摇头。

云晏更恼了,忽然扯住她裙摆,猛地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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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堂」。

阮杏媚躺在母亲的腿上,任由阮夫人帮她梳理一头长发。

阮夫人欣慰地说:“阿晏给你的彩礼,我都亲自按样查看过了。不瞒你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那箱子里的好东西,我有好些别说看过,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可见阿晏那孩子对你是真心的。杏儿啊,你也喜欢阿晏,那你以后跟阿晏好好过日子。你父亲和我远在岭南,没办法时常回京来看你,幸好阿晏是个能让我们都放心的好孩子,将你托付给他,我们就也安心了。”

“更难得,你姨妈同时也是你婆母,有你姨妈护着你,这侯府里便也没人敢欺负你。”

阮杏媚却听得心不在焉。

等阮夫人说完了,阮杏媚立即岔开话题:“阿娘你说过,岭南有痴心的女子怕情郎变心,便给情郎用情蛊是不是?阿娘你会不会弄情蛊?”

阮夫人听得眯眼:“你问那个做什么?阿晏对你这样好,你们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应当不会变心的!”

阮杏媚悄然叹了口气,“我就是问一下嘛,我又没说阿晏一定会变心。不过人这一辈子这么长,我总得做两手准备,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