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烟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不挨打,那就算在这地牢里关一晚上倒也没什么了。
谁料云晏却一招手,“来啊,让如烟姑娘尝点不一样的。”
他甚至还对她温柔地微笑:“不用怕。爷连惩罚奴婢,用的都是最怜香惜玉的法子。”
粤安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那袋子从外面看起来空空瘪瘪的,仿佛什么都没装;但是只有凑得非常近时,却能感觉到那袋子隐约在蠕动,显然里面还是有活物!
如烟凭直觉,那袋子里一定是什么细小的虫子之类!
粤安预备好了,云晏挑了挑眼尾。
两个家丁进来,将如烟架到椅子上坐好,一左一右压住她身子。
如烟抖如筛糠,向云晏哀哭大喊:“三爷您要对奴婢做什么?三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云晏就像没听见,自顾转过身去,从腰带中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小小骨笛,悠闲地吹了起来。
笛声清亮,直飞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