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武穆疏》。 在这封文书中,杨涟没有无助的报怨,也没有愤怒的咒骂,他说: “此行定知不测,自受已是甘心。” 他说: “涟一身一家其何足道,而国家大体大势所伤实多。” 昏暗的牢房中,惨无人道的迫害,无法形容的痛苦,死亡边缘的挣扎,却没有仇恨,没有愤懑。 只有坦然,从容,以天下为己任。 在无数次的尝试失败后,许显纯终于认识到,要让这个人低头认罪,是绝不可能的。 栽赃不管用的时候,暗杀就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