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元连忙辩解道。

“是么?那你就说说,是具体怎么个误会法?”

闻言,谢岁杳饶有兴致的翘起二郎腿,等着对方的解释。

“明老太太宴会上有不少熟知我们之前关系的人,我担心跟你走得太近会被他们说闲话。我一个大男人还好,听见耳朵里也不痛不痒的,可我担心你一个女孩子经受不住刺耳言论,所以才会口是心非地用那种方式和你保持距离。”

陈景元说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黑的都被他说成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