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岁杳又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她一起微醺的酒搭子,忙叫住对方问道。

“嗯,王阔昨晚把人平安送到家了。”

发来消息的时候也是将近凌晨了,只不过那时候的越淮在忙着应付眼前这位,腾不出功夫去回复。

闻言,谢岁杳放心了。

王阔她是知道的,对方长相模样看着都很正派,而且听说对方不仅已经结婚生子了,而且还是个妻管严,想来会是个有责任感的。

唔......

肚子还是闷闷的。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太深了吗?

谢岁杳蜷缩在被窝里捂着肚子默默缓解着,想着可能是运动太过激烈的后遗症,便没有多想,迷迷糊糊的还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被越淮轻轻叫醒的。

“刚起床不能吃太油腻,煮了份鸡汤面,起床吃点再睡。”

越淮把人连带辈子一起捞到了怀里,见女孩神色怏怏,以为是她还没有睡醒,便放轻了声音轻哄道。

女孩的肠胃不是很好,早上已经没顾上吃饭了,中午要是再不吃的话,估计到下午她就要喊着胃疼了。

“听话,先穿衣服我抱你去洗漱。”

越淮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动作迅速又熟练的帮人把衣服穿好,而后又去洗手间洗漱。

全程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耐心细致,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面刚刚放凉了一会儿,应该不是很烫了。”

可是带人来到客厅饭桌前,不久前还一直喊着饿的人现在却迟迟没有动作。

“越淮,我肚子疼......”

第176章 轻微的流产迹象

谢岁杳揪着男人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虽然和越淮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谢岁杳在男女情事上知晓的事情也仅限于两人的交流。她上辈子是个孤儿,来初潮的时候都是被学校老师发现的,而这辈子原主出生的家庭又是那样的自诩清高,谢夫人就算对没有揭穿身世之前的假千金再好,也不可能向她科普这些事情。

所以谢岁杳懵懵懂懂,起初只是以为单纯的不舒服,就像吃多了肚子胀一样,过一会儿就好了。可是睡醒一觉后这种疼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加深了起来。

她脸色微白,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忙对越淮求助道。

越淮亦是被女孩的反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单膝跪地去看她脸色,面色苍白,嘴唇看着也少了几分血色。

越淮心里不安狂跳,但面上却保持着稳重淡定。

“别怕,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越淮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拦腰小心抱起,疾步往外走去。

谢岁杳被他紧紧抱着,似乎感觉疼痛都削减了几分,看着对方硬朗深刻的下颌,她忍不住生起了些许酸涩,抱在对方脖颈上的手臂更加用力了几分。

谢岁杳想到自己上辈子临死的时候,每天自己一个人去上班,下了班匆匆吃两口面包,又紧接着赶去下一个兼职,等到夜深时分兼职终于结束后她才有时间去医院。

而不管她去哪,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疼是一个人,哭也是一个人。

在那些交情不深的同事们眼里,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可如果不是别无选择的话,谁又会走上这么一条坚强却又异常艰难的道路呢。

那个时候她看到街上的流浪猫都会忍不住羡慕,至少会有人为它们停留,兴味上来也愿意驻足主动投喂它们。

只有她,仿佛天生就应该是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

“除了肚子还有哪里疼?”

越淮走的很快,几乎要跑起来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