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声。”他抬头看她的表情,声音沙哑,“我做得好吗?”
“你是”她喘息着,腿自然地勾着他,有意将潮湿全蹭在他的腰间。
“好小狗。”
陈彦舟直起身,绑住的双手握紧她的。
他一丝不挂,她衣冠仍算整齐。
那腹肌漂亮而整齐,侧边凸起青筋往下延伸着,再往下却被横亘着的被子遮得严实。
谈声偷偷用脚趾勾着被子,想探寻更多,却不小心被他发现。
“可不可以帮我解开?”他将手伸到她跟前,语气算很礼貌。
谈声很有仪式感地拽开那形同虚设的带子,紧接着就感到大腿被举了起来,上半身都靠在了床头。
“其实,我也学过一些含蓄的小把戏。”陈彦舟说话很慢,耳朵红红的,手指在她的大腿流连。
谈声笑了:“什么把戏?”
他沉思了两秒,打开她的腿,俯身,钻进裙子里。
谈声脚趾蜷缩起来。
他真没说谎,的确是含蓄。
?101.热浪
生疏,但没关系,这种事本来就是彼此探索,慢慢养成。 谈声爽到了,从生理到心理,于是对他的笨拙也报以最大的宽容。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才又重新洗澡睡觉。 谈声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陈彦舟却神采奕奕,凑在她耳边问明早想吃什么。 她含含糊糊地答了句,呼吸渐渐均匀。 他舍不得睡觉,撑着脑袋看她的脸,手指悬在上空虚虚地描摹着轮廓。 谈声已经睡熟,身体无意识地伸展着,直把他逼到角落里。 除了幸运,陈彦舟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小心翼翼地支起身,摸黑在床头柜的便签纸上划拉下日期,写上字: 「纪念日。」 想了想又加上:「一起睡觉。」 - 这一夜谈声没有做梦。 这在她有限的生涯里,屈指可数。 醒来,身边是空的,她反应了几秒,靠着本能起床洗漱,等做完一切,才弄清自己是在哪里。 她回到床边,去拿手机,瞥见床头柜的便签纸上有什么东西。 黑黢黢的一团铅笔字,像鬼画符。 门口,传来开门声伴随着陈彦舟扬起的音调。 “起床了。谈宝儿诶,你醒了啊?刚好。”他举了举手里的袋子,“吃早饭。” “买了什么?” “你昨晚说想吃的,美龄粥。”陈彦舟将吃的在桌上摆开,“我还买了糖芋苗和咸口的烤鸭包,还有......” 他劈了啪啦说了好几道菜。 谈声没看见外卖单,随口问了一句:“你自己去买的?” “是,外卖过来太久了。”陈彦舟得意地说,“我坐地铁去的,打车回,既避开了早高峰又赶在午高峰之前回来的。” 那表情仿佛在问:怎么样?聪明吧? 谈声坐在桌边,觉得自己像封建大地主。 封建大管家则将餐具递到她手上,捧着脸,一脸欣慰地看她:“吃吧。尝尝看怎么样。” 就是正常的饭菜味。 北京的魔力就是,什么饭菜到了北京都会变得不太好吃。 她动了筷子,他才开始吃。 谈声:...... 更像大地主了。 享受了一番堪称超五星的用餐体验,当然要是大管家不总欲言又止就更好了。 谈声擦了擦嘴,单刀直入:“说吧,什么目的。” 陈彦舟摆手,一…
生疏,但没关系,这种事本来就是彼此探索,慢慢养成。
谈声爽到了,从生理到心理,于是对他的笨拙也报以最大的宽容。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才又重新洗澡睡觉。
谈声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陈彦舟却神采奕奕,凑在她耳边问明早想吃什么。
她含含糊糊地答了句,呼吸渐渐均匀。
他舍不得睡觉,撑着脑袋看她的脸,手指悬在上空虚虚地描摹着轮廓。
谈声已经睡熟,身体无意识地伸展着,直把他逼到角落里。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