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怎么说的?” “她拿头使劲儿顶了我一下,让我别白日做梦。”贺加羽声音闷闷的,“她怎么这样啊?” 陈彦舟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样啊?这种事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我没随便啊,我深思熟虑过后的。”贺加羽说。 陈彦舟又想取笑他,可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又觉得哪里奇怪:“等等,你不会真的是喜欢江雨寒吧?” 贺加羽疑惑反问:“为什么不会?” 陈彦舟的世界崩塌了。 他一直以为他们仨之间是革命友情,贺加羽不过是跟江雨寒认识得更早,所以感情更深一点,结果现在告诉他人家已经在爱情的道路上策马狂奔了? “How?!When?!Why?!” 贺加羽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耳边燥热,故作随意道:“她很可爱啊。” 陈彦舟惊掉一身鸡皮疙瘩,他没看出江雨寒有什么可爱的,他顶多觉得她是个好人。 贺加羽无语地看着他:“那是你不懂欣赏。” 陈彦舟不服气说他是独裁主义,妄想用自己的审美统一世界。 “你审美好。审美好,喜欢谈声那个闷葫芦。” “你你你你你你乱讲什么?”陈彦舟脸唰一下热了,红得堪比煮熟的虾。 “我我我我我我说实话。”贺加羽学他的结巴。 他又不傻,陈彦舟天天“我有一个朋友”地问个不停,他耳朵都听起茧了,再跟江雨寒那个二愣子套点关键信息,猜出是谁那还不轻而易举? 对谈声时时关注刻刻留神,是有可能出自嫉妒怕被比下去,但陈彦舟那个眼神、那个扭捏劲儿,包是喜欢的。 陈彦舟沉默片刻:“真的吗?” “什么真的?” “你真觉得我喜欢谈声?” “那不然呢?” 陈彦舟抬头,脸上净是迷茫,“这能算喜欢吗?我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 贺加羽觉得新奇,“那你说,做什么才能算喜欢?” “给她花钱?买房买车买黄金刷我的卡;照顾她的日程生活?给她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完成她随口一提的心愿?大的小的近的远的;还得有个秘密基地,就我跟她知道。” 陈彦舟越说越荡漾,双手不自觉托起了下巴,眼神期待,“然后我们一起去那儿看书、看电影…
“然后呢?她怎么说的?”
“她拿头使劲儿顶了我一下,让我别白日做梦。”贺加羽声音闷闷的,“她怎么这样啊?”
陈彦舟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样啊?这种事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我没随便啊,我深思熟虑过后的。”贺加羽说。
陈彦舟又想取笑他,可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又觉得哪里奇怪:“等等,你不会真的是喜欢江雨寒吧?”
贺加羽疑惑反问:“为什么不会?”
陈彦舟的世界崩塌了。
他一直以为他们仨之间是革命友情,贺加羽不过是跟江雨寒认识得更早,所以感情更深一点,结果现在告诉他人家已经在爱情的道路上策马狂奔了?
“How?!When?!Why?!”
贺加羽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耳边燥热,故作随意道:“她很可爱啊。”
陈彦舟惊掉一身鸡皮疙瘩,他没看出江雨寒有什么可爱的,他顶多觉得她是个好人。
贺加羽无语地看着他:“那是你不懂欣赏。”
陈彦舟不服气说他是独裁主义,妄想用自己的审美统一世界。
“你审美好。审美好,喜欢谈声那个闷葫芦。”
“你你你你你你乱讲什么?”陈彦舟脸唰一下热了,红得堪比煮熟的虾。
“我我我我我我说实话。”贺加羽学他的结巴。
他又不傻,陈彦舟天天“我有一个朋友”地问个不停,他耳朵都听起茧了,再跟江雨寒那个二愣子套点关键信息,猜出是谁那还不轻而易举?
对谈声时时关注刻刻留神,是有可能出自嫉妒怕被比下去,但陈彦舟那个眼神、那个扭捏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