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不赞同他的育儿观念,这么大点的孩子就是要在父母的羽翼下健康幸福的生活,之前是她做的不到位,所以她才更要补偿这个懂事的孩子。

“庶儿不需要那么辛苦,有我这个做娘亲的护着他。”

白宁给明玉使了个眼色,让她快去解救庶儿,自己则是拉住厉怀渊的手,让他分不开身,顺手就直接将人带回了屋里。

她刚才故作霸气的护崽举动,在厉怀渊看来却是因为生气,他望着被放开的空荡荡的手心,一时无措。

她为什么不让自己罚庶儿,他本来担心阿宁是想亲自动手,直到她说她会护着…

他这次一回来就重罚了庶儿,罚跪,罚面壁,打手板,确实也有两方面的考量。

一方面是庶儿没有他作为雄性狼妖的敏锐,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给阿宁惹了许多麻烦,他想着若是自己先罚了,阿宁或许就能消消气,不会再对庶儿下手。

她的鞭子,庶儿扛不住的,想着若是要是自己能替他受罚也好。

可直到那些村民都离开,阿宁也没有追究庶儿的过错,他便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想错了她。

“怀渊,你这几天太累了,需要休息。”

厉怀渊被她推到床边,这几日他喝下的药都是解毒补身的,每次喝下都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和之前阿宁给他的药完全不同,让他都有些恍惚了。

他试探着说出口,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宁,我总觉得这几日,就像不真实一样。”

有时候他真的在想,或许凡间的日子只是一场梦,哪天醒来他会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躺在冰冷的降龙殿。

又或者他已经死了,这是自己死后灵魂的幻觉。

可这场梦越做越久,他越不想醒过来,甚至快要沉溺其中,但若是哪一天阿宁突然收回了这些好,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偷偷问自己,如果阿宁再遇上让她喜欢的人,他还能像之前在心里告诫自己的那样,坦然放手吗?

“哪里不真实了?”

白宁看着他乖乖喝下药,好看眉头因为苦涩而微微皱起,厉怀渊已经不再刻意在她面前掩饰情绪。

自从那日她挡在他面前,未知凶险独自闯入那山寨,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包裹住。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甚至想要冲上去抱她,求求她能多喜欢自己一段时间。

厉怀渊仿佛突然就卸掉浑身的铠甲,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手指,虚空地拉住。

“阿宁,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行…”

他的声音渐渐颤抖,这样的生活比他之前喝下的所有毒药都更加致命,会让他彻底失去理智的。

如果一切都是一场阴谋的话,那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真的找到了最能让他痛的法子,他太害怕她会突然抽身离开。

她温柔的抚摸庶儿真身时的样子,还深刻的烙印在他脑海,每次想到时都让他喘不上气。

“蠢狼,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

厉怀渊用力摇着头,固执地攥着她的衣摆,却不敢用力去扯,她终于是知道庶儿的小动作是跟谁学的。

“不,阿宁你想要什么?我…可我没有妖丹了,你要血吗?还是妖界?如果是妖界的话会有些麻烦…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等他妖力恢复,他会变成以前的样子的,他依然可以将过去那些对手打败,只要像之前一样努力修炼,不需要太久的…

阿宁还是图他些什么吧…

“怀渊,我要你安心,好好做我的夫君,你答应吗?”

厉怀渊有些困惑地看着她,没人教他什么是好好做一个夫君,他也不知道究竟做成什么样,才是阿宁所期望的。

在妖界,他所了解的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