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他没跟人类打过交道。

在他记忆中，人类脆弱的很，轻轻一碰便可能让其丢了性命，人类对妖恨之入骨，他此刻警惕地不敢靠前。

“哎呦，天可怜见，瞧这娃瘦的。”

卫婶毫不见外，上去就捏住了厉怀渊的肩膀。

可又生怕把他揉碎了似的，赶紧收回了手，大概是想起了自己那从小体弱多病又早夭的小儿子，连眼眶都湿润了几分。

厉怀渊瞪大了眼睛，一个几十岁的妇人，叫他堂堂妖王帝君...娃？还一来就动手动脚的，若不是他被化功丸所累，他早就动手了。

厉怀渊求助的目光看向白宁，白宁却只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谁叫他确实长得太年轻呢。

“怀渊，快谢谢卫婶啊，卫婶给我们送鸡蛋来了。”

看厉怀渊一边阴沉着脸，一边蹩脚地道谢，白宁憋笑，他还真是半点人情世故不通，这一幕反倒有些可爱。

“婶子，我夫君缠绵病榻多日，谢谢您惦记他了。”

寒暄一会，白宁送人出去。

刚一回到院子，就注意到他脸色难看，满脸幽怨地看着她，甚至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你又想到了什么游戏？”

白宁捂着肚子，再也憋不住笑，故作放浪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小狼弟弟，你说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