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在乎妖王之位，一时半会是与他说不通了。

厉怀渊的目光一直跟着白宁，直到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

他面色突然冷了下来，看向蛇歧，“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蛇歧一副邀功的姿态，满脸激动道：

“回帝君，鲛族覆灭后，几个过去追随过他们的妖族都一一被我们收复。有些妖逃到了下界，不过已经不成气候，经此一战，妖界再没谁敢不尊您为王！”

“知道了。”厉怀渊闻声应道，没再多说什么。

“帝君...”

蛇歧本以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帝君，他会十分欣喜的，可是看他的表情，怎么还没有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看起来高兴。

“是属下做错什么了吗？”

厉怀渊凛冽的目光投来，声音冷厉道：“以后换了衣裳再来见我。”

“衣...衣裳？”

蛇歧低下头，这时才注意到，衣摆处还沾着不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