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他最终只能缓缓退了出去。

等一众妖兽终于散去,厉怀渊迅速奔回他和白宁生活的小房子里。他的后背靠着墙面,一手托住小腹不断下滑,可这种痛让他坐不下,却又有些站不住。

“呕,呕...”他弯着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心悸的厉害,眼下很快就泛起一层血丝。

当初有了庶儿的时候,他在自己肚子里很乖,几乎不会怎么折腾。

可这次完全不一样,刚到这个时候,就被这孩子折腾的不行。

他被迫滑坐下来,几乎是分开膝盖的跪姿,哪怕有束带的缠绕,依旧能感觉得一个个小小的鼓包交替出现。

一只手从背后轻轻一扯,束带一圈圈滑落,几乎没有脂肪保护的肚皮从内向外透出青紫,长期被厚重的衣物掩盖。

那孩子似乎是在睡觉,可是睡着的它很不老实,已经稍稍变大的身形无意识的伸展着,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居然给爹爹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一瞬间下坠的厉害,厉怀渊的额角布满汗珠,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撕开,“唔,疼...宝宝,乖一些...”

“再坚持一下,爹爹...还有事要做...哈啊...”

他大口的喘气,后背的酸胀也折磨着他,身体的压迫感令他感到又痛又羞耻,一抹湿润渐渐晕染开来,一滴...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不…”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他用力咬着下唇。

想起白宁离开之前留下的东西,她说这孩子很有灵性,也许会喜欢她的神力。

他撑着沉重的身体将那木匣取出,几乎无意识地将那匣中的东西塞入嘴里。

能够镇定安抚的丹药是用阿宁的凤凰火炼制而成,宝宝似乎感觉到了娘亲的气息,慢慢睡得更沉了些,也不再乱动。

厉怀渊这才得以喘息,他此时的姿势几乎是趴着的,那弧度尤其明显,他有些难堪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腰腹,这副怪异的样子让他再次陷入绝望。

服下那些药丸让他顿时感到有些困倦,周围也充斥着阿宁的气息,这种环境让他更有安全感,似乎还在朦胧的睡梦中看见了阿宁。

她一吻落在自己的小腹,轻柔的一只手轻轻替他揉开腰后的硬块。

而他却越来越贪得无厌,委屈地向阿宁告状,“阿宁,我疼。”

他虽然很爱庶儿和腹中的孩子,两个都是阿宁的血脉,这辈子能够如此,他是真的很感谢上苍。

可是他并非没有一颗自私的心,因为这两个孩子,让他的妖力消耗巨大,妖兽没有妖力维持这副皮囊,会变丑的。

就像他的毛发,远没有过去光滑柔顺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无法留住阿宁的宠爱。

因为他不光想让阿宁觉得自己是她孩子的爹爹,他也想让她在对待自己时,有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冲动。

或许...也可以叫做被爱。

“姐姐,碰我的时候,你在想谁?”

他完全没有清醒时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梦中的自己尖酸刻薄,嫉妒的要死,贪婪地想要得到白宁全部的关注。

他要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听她一遍遍的叫他。

“你在想谁,我是谁?”

“别嫌弃我,姐姐我不脏的,只有你碰过我,庶儿是你的孩子,不是什么野女人...”

“阿宁,要我,或者杀了我。”

一闭上眼就是疯狂的血红和杀戮,而另一侧是阿宁站在原地,她一手抱住庶儿,另一只手向他伸来。

“怀渊,站着做什么,快来啊。”

“能不能不做这个妖王,我们回家...我只喜欢你一个男人。”

一直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