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渊身体一怔,赶紧从她怀里解脱出来,走远了几步眸子里满是怒气地直视着她。

“白宁,你到底还想怎样!”

故技重施吗,呵,他就活该像傻子一样被她玩弄吗?

自己装病还不够,还要强迫庶儿撒谎,她还有个做娘亲的样子吗?

厉怀渊一甩衣袖,眼尾愠红,尽是不堪侮辱隐忍的抿着嘴。意识到自己中计,刚刚满脸的担忧不再,反而整个人都冷了下来,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白宁看出他真是气急了,庶儿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活着唯一的寄托了,她知道自己不该利用庶儿,可是她真的没别的法子了。

“你,你别生气。”白宁忐忑地站在他面前,厉怀渊比她高出一个头,身上穿着的是硬挺的锦服,整个人看上去比冰块还让人生寒,这就是妖界帝君的威仪吗。

她亦有些委屈,厉怀渊从不这么冷言冷语地对她,已经把她给惯坏了。如今突然对她语气这么冲,她也是被吓了一跳。

见他转身要走,白宁赶紧拦住他,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别走。”

厉怀渊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直接甩手走开,可感到后背传来的阵阵的暖意,他竟然迈不开步伐,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想见你,却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一旦他听说厉庶有事,不可能不管。

厉怀渊叹了口气,他不怪她骗自己,反正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她实在不该骗庶儿,那孩子心思单纯的很,又一心想要讨好她,无论她说什么庶儿都不会拒绝的,哪怕让他撒谎。

“阿宁,是我错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说什么?”

白宁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她错上加错了,无论厉怀渊怎么责骂她她都不怕,可他竟然突然又软了下来,让她实在不知所措。

“你要玩就玩我吧,我不躲了...放过庶儿,你的游戏他受不了的。”

白宁此举,不正是一种警告和威胁吗?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已经取得了庶儿的信任,如果他再继续躲着她,她就会对庶儿下手。。

“我没有玩游戏。”

白宁走过来面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甚至能够闻到专属于她身上的幽兰香味。

除了怀上庶儿的那一晚,这还是他第二次闻到。

“你身上这么阴寒,夜里是不是又疼了?一想到这我就心疼的难受,所以实在忍不住去找你。”

她,会心疼他?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幻听了,是啊,他差点忘了他们之间那个赌约。

阿宁的戏演的越来越好了。

“那阿宁想如何?”

“你回屋来住,我帮你。”

“不可!”厉怀渊严词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呢,绝对不行...

“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行。

白宁撇了撇嘴,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快,“怀渊刚刚还说不躲了,没想到还是躲着我,难道我是那吸食精血的白骨精不成?”

呵,厉怀渊自嘲地笑笑,若是白骨精他便不怕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不行吗?”

费这么大的力气,是因为他给不起,还是因为他给不了?

他说过,等庶儿再长大一些,会把这条命给她的。

她竟这么等不及吗?

“我想要你!”

“可以...”

“你说什么?”白宁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不会是听错了吧,他说可以?白宁看着他漂亮的腰肢,咽了咽口水。

“但你要答应我,好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