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双手攥在身前,也是委屈又着急,“是帝君说...要给您个惊喜,让我回屋待着不准出来。”
“别说这些了,他毒发了,帮我按方子煎药。”
“是。”
明玉急忙忙地跑进来,又急忙忙地跑出去。
白宁都快忘了厉怀渊原本就是个强势有主见的,看来庶儿也是被他这么支出去的吧。
她从抽屉里随意拿出一个安神的香囊,又将香囊递到厉怀渊嘴边,语气不容置疑:“咬住。”
厉怀渊疼得浑身发抖,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呻吟。他向来如此,就算再痛也只会咬紧牙关,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唇咬得鲜血淋漓。
白宁看在眼里,心中既心疼又无奈。只好将香囊又往前递了递,语气也软了几分:“怀渊,咬这个好不好?”
他恍惚中接过香囊,指尖触到那细腻的布料,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这么精致的东西,是阿宁的吗?
厉怀渊握着香囊的手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