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去瞧瞧。”
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侯府本就欠她一辈子,她怎么报复都是应当的。
可林老夫人这一世并未死,甚至成了自己在侯府里面最大的保护伞。
如果没有林老夫人愿意护着她,那么她也不见得可以这么快将侯府的权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所以,这样好的林老夫人至少不该被许昭年他们这样的小人羞辱!
到了地方,放眼望去是一脸难堪的许昭年站在林老夫人面前半个字都说不出去。
来帮忙裁衣的师傅们也不敢抬眼看,只用余光好奇的打量着侯府又出了什么事儿。
林老夫人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芸娘站在旁边时不时提一句让衣服怎么做。
见林朝锦来了,院子里的下人们都自觉地给林朝锦行了一礼,眼中除了好奇就是欢喜。
毕竟这还没入秋呢,主人家就愿意给他们做新衣裳了,这可是大好事儿!
林朝锦微微颔首让他们起来,自己则是径直走到了林老夫人的面前,道:
“祖母,我来了。”
林老夫人嗯了一声,几个人就那样站着,再没有谁开口。
刚刚还因为这儿全站着下人而难堪不好开口的许昭年看见林朝锦背后的见风,忍不住的摸上自己的脸,咬着牙对林老夫人行了一礼,
“母亲,家宝还是个孩子性格,说话不过脑子,方才冒犯了您,还请您……”
“孩子?”
林老夫人看了一眼两个林朝锦大的许家宝似笑非笑,
“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许家的孩子还挺大。”
许昭年顿时整张脸像是被烧起来一样,滚烫的憋不出来一个字。
一边的许家宝听出林老夫人的不悦,赶紧主动道:
“老夫人,我就是不会说话。
这么着,我在这儿给您赔罪,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犯了浑的小子一般计较成不成?”
他立刻作揖求饶,看起来跟个熊瞎子拜年似的,绿衣和桃酥在背后偷偷的笑。
林朝锦面色坦然,好像这些跟她都没有半点的关系。
林老夫人也懒得跟许家宝计较,将目光投向了许昭年,道:
“往后没事儿就不必出来晃悠,晃的谁都不高兴。
带着娘家人来找自己婆母的麻烦,德行一样没占,莫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许昭年的眼泪在眼中打滚,却也不得不低下头忍气吞声。
两人走后林老夫人也站了起来,
“芸娘你在这儿看着吧,我有些乏了,朝锦扶着我回去休息休息。”
林朝锦知晓这是有话想跟自己说,让绿衣她们跟着在这儿打下手。
果不其然,回到了林老夫人的院子,她方才坐到榻上去就长舒一口气,
“我走后你们都做了什么?”
“祖母不仅仅是府上的女主人更是长辈,我瞧他们不懂这个道理,就留着他们说了会儿话。”
林朝锦问道:
“他们给您认错了,祖母心里头可好受些了?”
“他们的话我都没有放在心上过,何来好受不好受?”
林老夫人盯着她的眼睛,
“你可不像是对他们这种人讲道理的人,老实说,到底做了什么他们才过去的?”
“……”
林朝锦有些心虚,捏着杯盏用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哼哼唧唧道:
“……见风……给了他们大耳光。”
林老夫人:“?”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