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筠筠委屈地大叫:“可是我什么也没做!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辛辛苦苦地给他烧了菜、煲了汤,还给他端了洗脚水,就连在床上都想尽了办法讨好他,哪里就惹到他不高兴了?”
邢母的老脸都要红起来,嗔怪道:“啧啧,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却又问她,“你怎么伺候他的?我跟你说啊,这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你能在床上让他尽兴,还怕他不乖乖听你的话,任你予取予求……”话音未落,邢筠筠抚了抚额头。
她觉得母亲未免把周世礼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他是她们洗头房惠顾的恩客,被她灌两句*汤,就连老婆的金项链都偷出来付嫖资。
何况,她的身价是一根两根金链子吗?
邢筠筠明显不高兴起来:“妈,你就只会抱怨我,我也不想这样子的……”
“那你倒是争口气啊!”邢母也跟着着急起来,“我跟你说啊,周大少可是我们城里数一数二的绝好户头,他英俊多金不说,难得还没有家室,膝下更连个儿子也没有,难道你想给人当外室或是当后妈?只要你争气努力给周家生个孙子,还愁以后没有你的好日子过?筠筠啊,你可不要糊涂,无论如何,哄得他先让你生了儿子再说,千万不要入得宝山空手回啊……”
唠唠叨叨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邢筠筠不由自主,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