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阿普顿还想再问,但顾碎洲不知道怎么精准捕捉到一个摄像头的角度,威胁地看了他一眼。
隔着屏幕,莱阿普顿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只能答“哦”,分秒没滞留,关掉了监控,然后用耳麦告诉顾碎洲:“好了。”
顾碎洲表示收到。
他摘了自己和沈非秩的耳麦,把人轻轻放到一旁柔软的休闲沙发上趴着,在架子上找出最好的外伤用草药返回,单膝跪在沙发边,从后面剪开了染血的衬衫。
衬衫大面积和肉粘在一起,顾碎洲剪的时候,都替伤者感到疼。
他自己全身多处骨裂,两人一个伤皮肉一个伤骨头,也是绝配。
顾碎洲叹了口气,小心翼翼上好药,最后用纱布一圈圈绕出漂亮的包扎,还在腰侧收尾的地方系上了蝴蝶结。
等收拾好,沈非秩整个人都干净了很多。
他把防寒衣直接罩在这人身上,目光在他埋进沙发的胸口位置停留了很久。
刚刚缠绷带的时候,手指屡次擦过对方的皮肤,能感觉到胸口坑坑洼洼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