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

借着火光,他清晰地看到那人右手手背被伤到面目全非,尤其临近无名指的位置,深可见骨。

顾碎洲恍惚想起,刚刚摔下来的时候脑袋被不知名的柔软东西垫了一下。

沈非秩见他嘴唇重新染上了血色,收回视线,做了个简易的火把。

同时比出1根手指:“给你十分钟调整。”

他用手腕上随身携带的小木刀,在干木头上钻出了火,这会儿手腕有点疼,心情不怎么好。

连带语气也很不美好。

火堆很亮,照得本就不深的山洞恍如白昼。

这下不用怕黑了。

顾碎洲揉了揉耳朵。

但他又感觉有点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