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疯起来,什么都能双标。

沈非秩短促地笑了声:“不怕就好。”

说完,顾碎洲感到耳垂一疼,抬手摸去,发现那儿无端多了枚耳钉。

透过身后反光的衣橱可以看到,这枚耳钉是菱形的,周身漆黑有质感,中心一枚米粒大小的红色钻石,在黑夜里闪着光,分外耀眼。

顾碎洲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耳垂:“这是……安慰?”

“是耳麦。”沈非秩舔了舔食指尖,那里有刚刚从顾碎洲耳垂处扎出来的一滴血,“单方传声的耳麦。”

“单向?”顾碎洲一愣,“传的是哪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