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洲声音明显没有喜悦,茫然道:“但是他好像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啊。”莱阿普顿也摸不透沈非秩。

顾碎洲问:“是因为我们都是Alpha吗?”

“我觉得,沈先生不是那种在意性别的人。”莱阿普顿心中感慨,真是很少见到顾碎洲这种样子,“可能还是,你得再努力努力?”

“我还要怎么努力。”顾碎洲有些郁闷,“我能做的都做了。”

“或许……”莱阿普顿想了想,“对沈先生这种,你应该打点直球,我是指各方面,不仅行为,还有语言。”

顾碎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