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把他不老实的手打掉,“过来看,为什么上个月这么简单的决策你都能出错?”

顾碎洲叹了口气,心道事业心的男人真不解风情。

他磨磨蹭蹭凑过去:“啊……我当时批这个的时候有点困了。”

其实不是。

批这个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在回味咬沈非秩后颈时的感觉,心思压根不在工作上。

沈非秩哼了声,一道道把他的错误点出来。

顾碎洲一开始还能强颜欢笑。